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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我说要帮男神追女生,他气得壁咚吻我我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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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.魔音入耳

半夜,女生宿舍楼下那拉锯子一般的琴声又在响了,嘎嘎吱吱的听得人牙齿发痒。

室友们无一不捂着耳朵冲着郭乐哀嚎:“乐乐,你就答应他吧。”

郭乐用枕头包着自己的头,咬牙说:“不行,死也不答应。”

这不是哪个文艺青年在向校花求爱,而是那个帅得人神共愤,女粉丝过万的校草韩慕臣在逼郭乐跟他分手。

女生们每晚承受这种折磨全都是郭乐死皮赖脸缠着校草惹出来的祸。

今晚,就连宿管阿姨也来找郭乐进行心理辅导了:“俗话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。韩慕臣再帅也只有三条腿不是?哦,不对,是两条腿。所以,郭乐,你就放手吧。”

郭乐沉默良久,终于咬着唇,放下枕头,伸头出去冲着楼下大叫:“韩慕臣,你有种把卡农也拉得这么难听,我跟你分手。”

楼下果然响起了卡农,音不成音,调不成调。

一曲拉完,韩慕臣清朗的声音在楼下响起:“郭乐,从今天起,你就不是我女朋友了!整个宿舍的女生都可以作证,我韩慕臣又自由啦。”

郭乐中气十足地冲韩慕臣吼了一句:“韩慕臣!我一定会把你再追回来!”

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琴声的影响,郭乐的声音有些走调,听得韩慕臣汗毛一竖。

所有听见这话的女生都不厚道地笑了:别说韩慕臣情商那么高,就算他脑子只有核桃那么大,也不会一连两次掉进同一个坑!

2.校草怎么上的当

韩慕臣被郭乐追到的惨痛经历,是从在迎新大会上开始的。

刚入校的郭乐自从见到发言的学生会主席韩慕臣之后,就像是着了魔,天天守在韩慕臣宿舍门口。认识她的人都说:这姑娘,嘛都好,可惜就是有些花痴。

韩慕臣像对待所有迷恋他美色的小女生一样,完全无视她。只是,她并不像别的女生递情书送手织围巾。她没有铺垫,没有扭捏,直接逮到机会便上前伸出左手拉着他的右手,无比深情地说:“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。”

韩慕臣既惊且怕,拼命地甩手。可是郭乐的手像是黏住了一般,任他怎么挣脱都甩不掉。而且,郭乐的手力气极大,捏得韩慕臣花容失色,头冒冷汗,还不好意思叫出声。

郭乐诡异的一笑,说:“你还是从了吧,我练过气功!”

此时正当上下课的高峰期,无数人在他们身边路过。韩慕臣一向是被人仰视惯了,此时却像是动物园的考拉一般,接受着众人似笑非笑地注视。

韩慕臣飞快地计算了一下:“她多半是脑子有病。好汉不吃眼前亏,先脱身再说。”于是,他压低了声音说:“好。”

郭乐的眼睛瞪得溜圆,用堪比学校广播的声量大叫了一声:“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了!”说完便大笑起来。

旁人那诧异地表情让韩慕臣恨不得自己能立刻灰飞烟灭。他涨红了脸,半哀求半恐吓地说:“你,先松开。”

郭乐立刻止了笑,哭丧着脸说:“我松不开。因为我在手掌上抹了万能胶。我只想着让你答应,没想过成功之后要怎么脱手。”

韩慕臣终于忘了他的风度,也瞪大了眼,扯着嗓子叫了一声:“什么?!”

韩慕臣和郭乐的皮肉相连,一扯就痛得呲牙咧嘴。最后,他医院。

一路上,郭乐兴奋得满脸红光:“我第一次牵男生的手就牵到了你,真好。”

韩慕臣咬牙切齿,满眼都是仇恨和唾弃的光:“小姐,你确认你今早上吃药了?你能不能低调一点儿,我已经够丢人了。”

女医生一看表情截然不同的两人,立刻就明白了。她干咳了一声,不紧不慢地说:“至少一周才能脱掉。现在我也没办法。”

韩慕臣苦着脸,说:“有没有快点的办法,受点罪也没关系。”

医生把一把手术刀拍在桌上,说:“好啊,最快就是割了一个人的手,你们谁来?”

方才还乐滋滋的郭乐,立刻没声了,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站着。

韩慕臣转头盯着郭乐。

郭乐小声说:“我不行,我晕血。”

韩慕臣狞笑:“没事,我还有一只手,我帮你捂眼睛。”

郭乐带着哭腔说:“就不能等七天吗?”

韩慕臣故意眼露凶光,说:“你现在知道怕了?往手上涂胶水的时候怎么不怕呢?”

郭乐瘪着嘴就要哭出来了。

韩慕臣忽然觉得好笑却依旧板着脸。他对医生说:“那算了。”

郭乐立刻破涕为笑,走时还不忘朝医生摆手告别。

医生望着他们的背影,小声说:“姑娘,阿姨只能帮到这儿了。”

3.度蜜周

韩慕臣坐在学校的足球场边,沮丧的望着欢快跑来跑去的队友。他是队长,原本也应该在场上,可是现在,他却只能牵着郭乐,坐在这里干瞪眼。他和郭乐这么二十四小时手牵着手,已经是足足四天了。

医院回来后,韩慕臣和郭乐在男生和女生宿舍之间拉锯,左右为难。最后,只能去学校外的宾馆要了一间双人房。

在宾馆登记处,郭乐依旧像打了鸡血一样,兴奋无比,她暧昧地对韩慕臣抛媚眼说:“我们认识第一天就出来开房,叫不叫一见钟情?”

郭乐脸皮厚得让韩慕臣捉狂。她可以不脸红地隔着帘子听韩慕臣洗澡;她可以拉着他昂首挺胸地在学校食堂里面来来去去,即便周围满是冷嘲热讽也毫不在意。

在她睡着之后,韩慕臣想尽办法摆脱万能胶,可是都失败了。这个胶水的质量好得出奇,即便是过了三天,还和第一天一样,黏得牢牢地。

忽然,一个球朝郭乐脸上直直飞了过来,郭乐脸色发白,表情呆滞,忘了躲闪。

韩慕臣想也没想,便伸出左手,挡住了就要让郭乐满脸开花的球。

郭乐被吓懵了,平日灵动的大眼睛直瞪着前方,一动不动。

韩慕臣的心忽然塌了一块,抬起右手摸着她的头,说:“别怕,我挡住了。”他暗暗在背后甩着疼得要命的左手。

郭乐转了转眼睛,拍着胸脯,说:“吓死我了。”

韩慕臣忽然跳了起来,瞪着自己已经自由了的右手,大声笑着:“诶,怎么松了?这个要命的胶水终于失效了。”

郭乐沮丧地叹气:真是红颜命薄,好好的蜜周,竟然只有四天就结束了。

4.花痴情深

韩慕臣一从郭乐的“魔掌”中挣脱出来,便立刻要求分手。

郭乐笑得极甜蜜地拒绝了:“不行。才四天就要分手,就不怕人说你朝三暮四吗?”

韩慕臣咬着牙说:“就算我真是朝三暮四也没有什么丢人的。”

郭乐可怜兮兮地说:“可是我怕别人说我是弃妇。”

韩慕臣立刻说:“不怕,我可以证明,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郭乐满脸羞怯地说:“我们都牵手了,还在同一间房过夜,怎么说什么都没有呢?”

韩慕臣抓狂了,瞪着郭乐说:“你!”

郭乐吹着口哨,无赖地转头四顾。

韩慕臣气急反笑,忽然放软了声音问:“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生?”

郭乐立刻两眼放光的转回头说:“不分手了?!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会拉小提琴,高高帅帅的。”

韩慕臣飞快地又问:“你最讨厌什么。”

郭乐还沉浸在喜悦之中,随口就回答:“我最讨厌小提琴拉得像锯钢管。”

韩慕臣坏笑着点头后退,说:“我知道了,你猜猜你能忍受几天?”

5.校草也有吃瘪的时候

韩慕臣忽然开始追校花。听说,校花曾发过誓,她的男朋友一定要是跆拳道大赛的冠军。

韩慕臣在BBS上放言说:“我一定会拿到跆拳道的冠军,抱得美人归。”

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,悄悄议论:看不出来,一向清高的韩慕臣竟然是个痴情种,为博美人一笑愿意以命相博。

韩慕臣听见了,只是笑笑:跆拳道,他一直都喜欢。为了甩掉郭乐,美人也一定要轰轰烈烈地追到手!

韩慕臣问学校跆拳道社团的团长,有没有人愿意做陪练。

团长犹犹豫豫地说:“有倒是有。只是她比较狠,我担心你受不了。而且她最恨人半途而废,说要是遇见这种人在学校见一次就打一次。”

韩慕臣拍着胸脯说他决不退缩,可是一到训练馆立刻转身就走。因为,郭乐穿着练功服正站在场地中央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
郭乐欢快的声音在身后追着他:“你不要追校花了吗?”

韩慕臣停下脚步。

郭乐像是哄骗红帽子的大灰狼一般,慢慢向他靠近说:“我可是本届大赛的冠军热门人物。我做陪练,你的胜算才最大,是吧!”

韩慕臣回头瞟了一眼她黑色腰带上罗马数字7,半信半疑的说:“你真要帮我追校花?”

郭乐点头说:“当然。不过,我有言在先。要是你拿了冠军,校花还是不要你,你就得乖乖回来做我的男朋友。”

韩慕臣想了想,说:“就这么简单,没有别的?”

郭乐郑重其事地点头。

可才不过三分钟,韩慕臣就后悔了。他觉得自己彻底上了郭乐的当。郭乐哪里是要帮追女朋友,根本就是在借机报复他。

进这个训练馆前,韩慕臣还信心十足。他小时候练了六年的跆拳道,还拿了少年组的冠军。如果不是出了事故,他放弃了跆拳道,如今他早就是黑带六段以上了。

可是现在,他完全没有了自信,只有挨打的份。

郭乐的狠辣和灵活让他防不胜防。郭乐根本就没有按照跆拳道规定的招数攻击,而是混杂了柔道和太极,以至于他现在会诡异地被她压在身下。

郭乐将韩慕臣的手反拉在他背在身后,痛得他直拍地板惨叫:“你违规,你卑鄙。”

郭乐对他的抗议嗤之以鼻:“你叫得太假了。”手下却更用力。

韩慕臣忽然不叫了,脸色发白,头上冒出冷汗来。

郭乐忙放开他站了起来,低着头,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,小声地说:“弄疼你了?我没用全力。”

韩慕臣龇牙咧嘴地说:“你长得像只小兔子,怎么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!”

郭乐毛了,抬脚一个旋踢,说:“你敢骂,等我把打你成猪头你就知道了。”

韩慕臣一边小心地躲开郭乐,一边在身后悄悄揉着上次为郭乐挡球受伤,现在又被她拉伤的左手腕。

韩慕臣被郭乐当沙包打了一个月,每天都鼻青脸肿,精疲力竭。最让韩慕臣无奈地是,他挨完了打,还要请郭乐吃饭。韩慕臣想给郭乐钱,打算从此两不相欠。可是郭乐却死活不肯要,非要韩慕臣每天陪足她一样的时间来“肉债肉偿”。

韩慕臣也不含糊,每天都叫不同的美女来“三人行”。

郭乐似乎一点也不在乎,她快乐地拉着韩慕臣玩蹦极,吃特辣的火锅。每天换着花样。

“第三者”每日都换,韩慕臣却没人来顶。他的肠胃和心脏都快受不了了。他掰着指头数日子,终于活着熬到了跆拳道大赛的开赛日。

韩慕臣异常勇猛,把每一个对手都当郭乐,下手又狠又快。过五关斩六将,击败了所有的对手,只等着最后的决赛。

半决赛胜利之后,校花扑上来为他擦汗,眼角闪着泪花说:“呀,嘴角流血了。慕臣,其实你不用这么为我卖命的。我早跟你说过,如果是你,不拿冠军我也愿意,你为什么非要来受这个罪呢?”

韩慕臣笑着,心里却不知不觉惦记起了正在另一个场地比赛的郭乐。听说,她那边选手的水平比这边平均要高两段以上。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被人打输了,正在角落里抹眼泪呢。

韩慕臣想到郭乐眼泪汪汪的样子,心脏居然猛地难受了一下。他自己吓了一跳,伸手拨了拨自己的短发,像是要把脑子里浮现的影子赶走一样,然后搂紧了校花,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离开场地。

6.打是亲,暴打是很亲

韩慕臣觉得自己在郭乐面前一定蠢得像头猪。郭乐都跟他说了,她是本届冠军的热门人物,他怎么就没想到,不管他怎么努力,最后面对的都会是她。

郭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右眼睛肿得要眯上了,看来前面几场打得不轻松。

韩慕臣皱着眉,说:“你用得着这么拼命吗?为了能在决赛上羞辱我,所以才做我的陪练,还不要命地打到了决赛?!我都让你打了一个月了,还没够啊?”

郭乐咧嘴笑着,虽然她马上掩上了嘴,韩慕臣还是看见了:她的门牙掉了一个。前两天练习时,她的门牙还在。

韩慕臣立刻气血上涌,火冒三丈,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厉声问:“谁?是谁把你打成这样。你怎么连牙套也没有带?”

郭乐觉得压力倍增,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说:“以前把我打得更惨的都有,这算什么。再说,这是比赛,人家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
韩慕臣心里酸得牙发软,大声说:“谁,到底是谁?他把你打成这样,你还护着他?”

郭乐挺直了身子,与韩慕臣四目相对,叫嚷着:“你有完没完?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

裁判见两人像是立刻就要开打,忙冲过去拉开他们,说:“冷静冷静,比赛第二,友谊第一。”

两人立刻同时回头冲着裁判,一个说:“我们之间没有友谊。”另一个说:“我们之间那是爱情。”

裁判吓得立刻蹦得老远,一吹哨子。

两人行礼,拉开架势,摆了半天pose却都没有发起攻击。

韩慕臣越看她脸上的伤心里越不舒服。他暗暗叹了口气:“假假地过几招,输给她算了。要是等下我不小心再给她添点伤,就不好了。”

郭乐见韩慕臣老没动静,讥笑他:“怎么?平时被我打怕了?连动手都不敢了。”

韩慕臣脑子里闪现出平日他被按在地上打的惨状,咬着牙暗暗对自己说:她打我时也不见得心软。还有漂亮的校花等着我呢,怎么能手软?

韩慕臣朝郭乐冲了过去。郭乐忽然对他喝了一声:“侧踢!”

平日韩慕臣对着沙包训练时,是郭乐在一旁喊口令,他做动作。现在听见郭乐的口令,韩慕臣下意识的便照做,对着郭乐便是一个侧踢。

韩慕臣非常懊恼,自己怎么又上了她的当,她一定会闪开然后对他的侧面来一个旋风踢直接将他解决。

可是韩慕臣错了,他没有如料想中那样踢空,而是结结实实地踢到了郭乐的身上。

郭乐立刻飞出了场外。

裁判大叫:“两分钟到。韩慕臣胜。”

眼前的场景如此眼熟,韩慕臣觉得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,来不及细想,便朝郭乐扑了过去。

郭乐仰面躺在地上喘息着说:“你赢了。恭喜。”

韩慕臣忽然红了眼眶说:“你个猪头,为什么不躲?”

郭乐闭上眼,说:“别吵,我累死了。”

7.是谁让着谁

韩慕臣连奖杯也没有要,校花也不理,医院冲。

郭乐昏睡了一天一夜,把韩慕臣吓坏了。他以为自己把郭乐踢成了脑震荡,结果医生只说,她只是累极了,在睡觉。

郭乐醒了,睁开眼就看见韩慕臣微微皱眉的俊脸,她还有些迷糊,嘀咕着:“比赛还没完啊。跟裁判说我认输。”

韩慕臣伸出右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说:“睡傻了吧你。早比完了,医院。”

郭乐眨了眨眼说:“我受伤了?你那软绵绵的踢腿能把我踢伤?”

韩慕臣气急败坏地说:“没有,你只是睡着了。”

郭乐侧头想了想:“医院?我不是应该在宿舍吗?”

韩慕臣的脸红了红,含含糊糊地说:“医生说要留观。”他不好意思告诉郭乐,他不想郭乐醒来时看不见他,医院里。

韩慕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数落郭乐:“我说你,平常打我那么厉害,一到了场上怎么那么笨,连个侧踢也躲不开。”

郭乐小声地说:“输了就输了呗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”

郭乐眼尖的看见韩慕臣左手手腕打着绷带,立刻坐了起来,指着他的手腕问:“谁弄的?”

韩慕臣躲开了郭乐,说:“要你管。离我远些。”他的左手手腕,医院的路上彻底的拉伤了。

郭乐与韩慕臣大眼瞪小眼僵持着,忽然有人敲门进来。一个大帅哥,捧着鲜花,站在门口。

韩慕臣带着几分不悦地说:“你谁啊,走错病房了吧?”

男生不理会他径直朝郭乐走过去,将手里的花递给了她,说:“听说你在这里,我过来看看你。”

郭乐接过花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:“谢谢况杰学长。”

韩慕臣看得出来了:郭乐现在是真的害羞了。平时在他面前害羞那些的样子都是她装出来。

他立刻站起来,隔在男生与郭乐之间,带着敌意说:“你们很熟吗?”

况杰看了一眼郭乐笑着说:“半决赛便是我和郭乐对决。”

韩慕臣脸一冷,说:“是你打掉她一颗牙的?”

况杰满脸歉意地说:“真是抱歉。”

韩慕臣眼神冰冷:“你连我的人都敢打。小子,你胆子好大。”

况杰笑了笑说:“你不是不待见她吗?”

韩慕臣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不待见她,也不许你欺负她。走,出去单挑。”

郭乐脸色一白,忙上来拉韩慕臣:“你疯了,你连我都打不过,是绝对打不过他的。”

况杰挑了挑眉说:“原来你费力将所有高手凑成一组,还没日没夜的训练,拼命闯进决赛,就是为了让他得冠军?”

郭乐眼睛望向别处,心虚地说:“哪有?是你自己让给我的。我怎么知道他也能进入决赛。”

韩慕臣被雷击了一般站在原地发呆。

“那天你一定是听见有人说他进决赛了,才会心不在焉地忘带牙套,连我第一击都没有躲!”况杰不着痕迹的将韩慕臣推开,“你还是离开他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

韩慕臣忽然冒了一句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我拿了冠军,追到了校花,你要怎么办?”

郭乐红了眼,却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:“我只知道,我要是不帮你,你肯定会被打得很惨,还会成为全校的笑柄。”

8.我真的爱你

郭乐被另一根校草——况杰给追走了。况杰抱着鲜花站在楼下的时候,六舍所有的窗户上都站着看热闹的人。

韩慕臣恰好也在六舍下等校花。看着况杰和满脸幸福状的郭乐离开(这红晕不是脑补的吧!为什么会有!!),他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悲怆感。

其实韩慕臣已经跟校花说,他发现自己原来不是为了校花,只是喜欢跆拳道所以去比赛,所以校花还是另觅佳婿的好。可是郭乐和况杰在一起,让他心里极不舒服,他赌气一般又搂着校花出入了。

校花告诉韩慕臣,郭乐和况杰不但牵了手,还接了吻,据说那是郭乐的初吻。

韩慕臣咬牙切齿的想:我和郭乐足足96个小时没分开,都没有亲过她。郭乐跟况杰在一起才多久,竟然让他亲她,真是可恶!

韩慕臣的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,好像他正捏着况杰的脖子,完全忘记自己正牵着校花的手。校花被韩慕臣捏得嗷嗷叫,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忙松了手。

校花揉着玉手,微微皱眉说:“我都看出来了,你自己还没发现吗?你心里现在只有郭乐,每说三句话就会绕到郭乐身上。”

校花摇着头走了,留下震惊的韩慕臣还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。

9.你比万能胶还粘人

学校的人都说,韩慕臣被郭乐打坏了脑子,竟然放着校花不要,又去追已经有男朋友的郭乐。

俗话说风水轮流转,过去是郭乐守在韩慕臣宿舍门口,现在换成了他守在郭乐的宿舍门口。

况杰牵着郭乐的手,韩慕臣心里酸得像腌黄瓜。郭乐满脸幸福的笑,完全无视韩慕臣。

韩慕臣脑子一热,冲着他们的背影就大叫了一声:“郭乐,我们可是在一起呆了96小时,连胶水都成全我们的。”

郭乐嗤笑了一下,说:“要不是我每晚悄悄重新涂胶水,早就散了,哪里撑得过四天?”

韩慕臣瞪大了眼,想了想,决定先把这细节抛到脑后,先无赖到底:“你说过,我要是得了冠军和校花没成的话,你就得跟我!你说话不算数!”

郭乐拉起况杰的手,在韩慕臣眼前晃了晃,说:“我已经有专一又贴心的校草,干什么还要你这朵花心?我就说话不算话,怎么?”

韩慕臣被憋得无话可说,两步并一步,冲了上去,将郭乐一把拉住,像逃命一般地跑开了。

郭乐怎么甩也甩不掉,只得任他牵着狂奔,喘得像是肺都要炸了。

忽然,韩慕臣一把将她按在墙上,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。

郭乐脑子里一片空白,觉得自己快要窒息。

好一会儿,韩慕臣松开了她,郭乐拼命地呼吸着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,瞪大眼看着他一动不动。

韩慕臣得意地笑着:“你还是喜欢我的。不然你怎么不舍得打我!”

郭乐后退了一步,咬着牙吐槽他:“你无赖,你比万能胶还粘人!”

韩慕臣收起了无赖的笑,说:“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。我愿意做万能胶,你要怎么才肯回头,我跪榴莲怎么样?”

郭乐冷笑了一声:“哪会有跪榴莲那么轻松有诗意?你要是好好拉卡农给我听,我就考虑看看。”

10.我们真正的第一次

韩慕臣在六舍楼下用尽全力想要拉好,琴声中却还是时不时冒出几个不和谐的音符。他沮丧地想自己恐怕要彻底地没戏了,隐隐约约还有点后悔,想到以前羞辱郭乐的那次就有点不好意思,所以一曲拉完打算灰溜溜地离开。

一转身,却见郭乐就站在他身后。

他难得垂头丧气地解释,是因为受伤的左手没有好。上次逼郭乐分手时把卡农拉变了调,也是因为手伤,不是特意拉得那么难听。

郭乐点头:“我相信。因为你过去可比这拉得好听多了。”

韩慕臣皱眉:“我一直觉得疑惑。我从未在学校里演奏过,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?”

郭乐难得郑重地说:“六年前,你在跆拳道比赛时,曾经将一个小女孩踢下台去,造成她头部重伤差点瞎了。”

韩慕臣很吃惊,这件事是他的心病,他从未跟人提起,她怎么知道?

郭乐淡淡地说:“我就是那个女孩子。”

韩慕臣倒退了一步,干干地吞咽了一下,说:“难怪,决赛的时候我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平时你下手那么狠也是因为这个?”

郭乐又逼近了一步,狞笑着:“是的,我恨死你了。我日日苦练,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在台上打倒你,谁知道你却不碰跆拳道了。所以我找来了表哥况杰帮忙。”

韩慕臣脸色发白,嘴唇哆嗦着想要说句对不起,却始终说不出话来。

郭乐松开了韩慕臣,咬着唇说:“我住院的时候,头上包着绷带,看不见东西,既害怕又伤心。你来看我拉小提琴给我解闷,那时,你常拉的就是卡农。后来,你留下了个假名字,在我拆绷带之前就消失不见了。我没想到,拉小提琴的天使和打伤我的恶魔竟然是同一个人,所以这些年,怎么也找不到你。直到迎新会上你发言,我听见了你的声音,知道了你的名字,所以终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。”

韩慕臣喃喃地说:“我怎么没有认出你来?”

郭乐笑了笑,说:“比赛时我带着头盔,住院时包扎得像个木乃伊,你根本没有看见我的脸,怎么会认得我?”

韩慕臣忽然不再后退,上前一把抱住郭乐,低声说:“抱歉,我没能认出你来。还好,你给我机会认出你,给我机会发现我喜欢你。”

郭乐眼眶发红,嘴硬地说:“谁喜欢你了?”

韩慕臣亲了亲她的额头说:“那为什么那么委曲求全用心良苦地帮我拿冠军,你只是想我去了这个心病,不是吗?”

郭乐气呼呼给了他一下:“胡说!你少想太多!我只是不想万能胶白忙一场而已!”

本章完,看本专栏所有文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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